“不行,妈妈,”我回嘴道,“我打回去不好。” 她低下头。我吐了口气。越为自己的谎言辩护,越让人生气。 一个小时候后,出租车来了。我抓起包。我抱了抱凯瑟琳和玛丽亚,她们两个从皱着的眉头间勉强挤出半个笑容。我对大家嚷嚷着“再见”。众人都对着我说:“再见啦,再见啦,一路顺风……” 最后,在众人的喧嚣声中,我听到了妈妈的声音:“我爱你,查……” 车门关上,把妈妈说出来的最后那个字也关在了车门外面。 比赛 在昔日球星赛的前一天晚上,我在赛场边的宾馆住下,这让我想起我的职业生涯和到处旅行的生活。我睡不着觉。各种各样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打转:球场里会有多少观众,我会不会连一个球的边都擦不着。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半,我起床,试着做了一些伸展运动。 我发现房间电话的红灯在闪,说明有人给我留言。我给前台挂了个电话,铃声响了起码有二十来次,才有人接。 “我的留言信号灯在闪,”我说。 “唔……”接电话的人打了一个哈欠,“……这里有个留给你的包裹。” 我到楼下的大堂。服务生拿出一个旧的鞋盒子,上面贴着我的名字。他打着哈欠。我打开鞋盒。 我的钉鞋。 |